。”

    陆衔洲跟着他一起走出来，洪简一吩咐让人把张明明叫出来。

    片刻后。

    洪简一朝张明明道：“给陆衔洲道歉。”

    张明明一呆，眼底立刻浮现出一股恨和不情愿，手指骨节捏咯咯作响，似乎下了很大决心，每一个字都像是能把人活活刮掉一块肉。

    洪简一：“你不是要负起责任吗，这就是负责任办法，道歉。”

    张明明眼眶含着眼泪，咬牙朝陆衔洲弯下腰，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陆衔洲看着她弯下腰，淡淡道：“我希望你不会再有跟我这三个字机会。”

    张明明站直身子别过头，恨恨抹了把眼泪，“下次我一定有真凭实据，你等着吧。”

    -

    陆衔洲是在秋水天门口被他们带过来，车还在那儿停车场躺着。

    他想起自己要给乔烬准备情人节礼物事，便没叫宁蓝，直接在路边打车了。

    一辆熟悉车在面前停下，司机将东西搬出来搁在地上，又将人扶出来坐在轮椅上。

    四目相对时，陆衔洲微笑：“大哥。”

    陆平言看见他时候也没有多意外，只是笑了下，“他为了我背叛你一次，现在又为了你背叛我一次，也算公平。”

    “应该说，他为了你做了这么多次选择，终于也能为自己活一次了。”陆衔洲低头，看了陆平言腿一眼，“你不是在困他，你是在折磨自己。”

    陆平言淡笑，“你有那么乖乔烬，怎么会明白我。”

    陆衔洲跟他话不投机半句多，正好有车来，拦下便走了。

    乔烬带着陆默回到家，李阿姨正在做饭，看见他来忙擦了擦手接过他手里蛋糕盒，“哎哟小少爷来啦，我还说给你做蛋糕呢，这都买了。”

    乔烬正好手机响，走过去接电话了。

    陆默仰头：“我能吃两份！”

    李阿姨摸摸他头慈爱笑道：“好好好，那我去烤蛋糕了啊，哦对了桌上有我烤小饼干，你可以先吃一点垫肚子。”

    陆默点头跑到餐桌边爬上椅子坐，等乔烬来时候给他递了一块，“婶婶，这个味道好吃！”

    乔烬接过来咬了一口，陆默舔了舔手指问他，“你真不会生自己小孩吗？”

    乔烬咀嚼动作一停，摇了摇头，“不会。”

    陆默看着他肚子，忽然跳下来跑到他身边伸手摸摸，“小孩是从这里生出来吗？我看傅叔叔肚子好大啊，会不会疼啊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陆默头一回有些扭捏，耳朵微红爬上乔烬腿坐着，靠在他耳边小声说：“我想要个妹妹。”

    乔烬微讶，“你下午不还说我有了自己小孩儿就不疼你了吗？”

    陆默别过头死鸭子嘴硬：“我才没说！”

    乔烬惊呆了，“你没说吗？”

    “就没说！”

    -

    陆衔洲晚上回到家时候乔烬还在客厅雕偶，李阿姨和陆默已经睡了，他闻到蛋糕香味，又看到沙发上小书包。

    “陆默来了？”陆衔洲放好东西走过来将他圈在怀里，伸手拨了拨面前东西，“雕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“雕个陆默，给他生日礼物，你都没有告诉我今天是他生日，害得我什么也没准备。”

    陆衔洲搁下自己手里拎着东西，又将他手里刻刀拿下来放在一边，先亲尽兴了才将人搁在腿上，“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？陆默怪你没给他礼物了？我替你教训他去。”

    乔烬忙抓住他手腕，“没。”

    “那个小兔崽子不教训就能上房揭瓦，谁都敢欺负，下次他再没大没小你随便揍。”

    乔烬从他怀里出来，微微抿了下唇刚想问他什么，结果一下子看到他手边一个大盒子被吸引了过去，“这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陆衔洲领着他上楼，“待会给你看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神秘吗？”

    “是不是给陆默生日礼物，我听他说你每年都……唔！”

    陆衔洲不胜其烦，被身后这个唠唠叨叨小蜜蜂弄忍不住回头，迎上他wen了下来，正好堵住他喋喋不休。

    乔烬脸一红，推了他一把，“你干嘛呀。”

    “你。”陆衔洲靠在他耳边低声补全，“想干。”

    乔烬现在早已不是那个单纯什么都听不懂时候了，被他黄腔浸染了个透彻，心跳紊乱别过头，“想就……就干嘛。”

    陆衔洲差点没站稳，冲他额头敲了下，“浪你。”

    乔烬捂着脑门委屈，“那不给干了。”

    陆衔洲没搭腔，走到墙边去撕开手里东西包装盒，把里头一个像是机械装置东西拿出来搁在墙角，然后找出一袋透明弹珠。

    “过来。”

    乔烬疑惑走过来，看他挨个儿数了三百六十六个放进这个机械装置里，然后领着他手在按钮上轻轻一扭。

    “当啷。”

    一颗弹珠滚了出来。

    乔烬笑起来，“哎呀这个好玩，陆